这时霍远周已经在他身边坐下。
蒋迟淮不动声色的收拾好刚才烦躁不堪的心情,他侧脸看向霍远周:“今晚就给我滚出去住,爱去哪去哪!”
霍远周十指交握,随意搭在身前的桌面上,他余光瞥了眼蒋迟淮,要笑不笑:“怎么,准备把江东廷接回家好好哄哄?”
“...”顿了下,蒋迟淮忽的笑了,回他:“对,准备过二人世界,还悉心准备了烛光晚餐。”
“蒋迟淮,我早说过,我不想波及无辜,江东廷这个人我收拾定了。”霍远周视线一直专注着场内的比赛。
蒋迟淮也看向场内,障碍已经过半,路遥落后不少,想要赢,貌似没有机会。
须臾片刻。
蒋迟淮问道:“就是因为当年在赌场的那件事?”
霍远周隔了几秒才回他:“不全是。”
不全是?还有他不知道的新仇旧恨?
“有意思。”蒋迟淮没再刨根追底的问下去,但他还是表明态度:“你明年投建的药厂,将会影响我们中川制药公司的创收,你在东欧的石油销售同样影响了我们中川入股的石油公司所占市场份额。”
所以他们在生意场上,短时间内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但你和江东廷合作,也不见得是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