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温和柔意,落在白安安眼里却有些隐隐发触。
“什么叫意有所指,中国话本来就一词多义,怎么理解还不是个人的事情。”
直到陆青北走了白安安还处于不敢相信的状态,她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也并非是个不讲理的人,思想也并不顽固,目光落在姚之之平日里待的地方,陷入沉思,难道说,真的是自己带有有色眼镜看姚之之了?
正在这时,姚之之哭丧着脸推门进来,姚之之一直都不太敢和白安安相处倒不单单是因为她不喜欢自己,更多的还是白安安的地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几乎是立刻就站直了身子,她有些不自在的移到沙发处,看到沙发上已经没了的痕迹,再看看这只有自己和白安安的房间,摸摸鼻子不太敢相信的问,“白姐,你刚刚在这?”
白安安扬眉,声音很淡,“嗯。”
“谢谢。”姚之之声音很低。
白安安有些迷茫,“谢我做什么?”
姚之之指了指沙发,“嗯……不是你擦的?”
白安安拧眉,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说清楚。”
“额。”看来不是,姚之之抓抓脑袋,“哈哈,是我误会了,没事,白姐你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