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气,这回是真忍不住,硬邦邦的道。“爹娘,初秀要治,我也不会休妻,不说她平日里的作为,单一条,她替阮家生了一女两子,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休她。”
“你这个不孝子,是存心想气死我罢?”阮程氏怒极,一张老脸都显几分扭曲。平素不声不语的老三,这会子倒是硬气了。“今天我把话摆在这里,要钱没有,要救初秀你们自己想法子,阮家的人都不准凑过去,天花可不是闹着玩的,自个想死的就别进阮家的门,连累了大伙。”
“娘是铁了心不救初秀?不管她的死活?”阮文丰低沉沉的问了句。
阮程氏冷笑的扫了眼屋里。“老三你也别怪我心狠,你问问屋里其余人,他们愿不愿搭上自己的命救初秀,老三媳妇没得过天花罢?她去照顾初秀,这病是一两天三五天能成的?日日处着再强壮也得染上天花,一个病人变两个,老三你该怎么办?把你自己再搭进去?别说你们能撑住,天花是什么病,都不是傻子,心里清楚的紧。”
屋里寂静的透了几分阴森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半响,阮文丰干涩着嗓子说话。“既然这样,就分家罢,我们分出去,田地可以不要,给点钱财和日常用品就行,我们这家子是活是死都跟阮家无关,能活下来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