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说着,沉默了会,认真的说了句。“待着分了家,日子就好过,你们时常过来走动,他那边没个帮衬,可你下头还有俩个兄弟呢,都是一样的。”想了想,又多添了句。“要是近三五年里能分家,你差不多就该有孩子了,我啊,也能来给你们俩口子张罗张罗。”
事情算是说定了,娘俩细细叨叨的说了番话,倒是愈发的亲昵着,阮永氏走时,阮初秀恋恋不舍的陪她走了好长一段路。
今个有点耽搁,阮永氏回去时,已经过了早食,厨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连碗粥都没有留下,阮程氏就坐在正屋的屋檐下,阮永氏喊她时,她也没个反应,眼见三儿媳自厨房走出来,才刺了句。“还知道要吃早食啊?我道你不知道呢,大清早的就没了影儿,知道的是你在割猪草,不知道的你以为你在山里干什么,别人家的媳妇手脚利落,一早上都割好几趟,你倒好来回就一趟,还有脸想着吃早食。”
阮永氏装着没听见,默不作声的往东厢走。不料,阮程氏却没个罢休,大声喝道。“站住,上哪去?”
“娘我回屋里把衣裳洗出来,再去菜地里忙活。”阮永氏想着早晨在山里大闺女说的话,眼眶氤氲了层雾水。初秀还是别回家里的好,回来了,被天花掏空的身子骨说不定真得折在家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