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程氏看了眼装老实的二儿媳,脸色稍显温和,这二儿媳百般不好,独有一桩得她的心,总能掐准她的心思,嘴皮子也利落,做事说话甚得她意。“文善媳妇,我知你做事向来细致,今儿晚食吃苞米馍馍,你拿适量的苞米,趁着这会天色尚早,把粉呀磨细些,这样做出来的馍馍才好吃。”
一家子近二十口人,要蘑的苞米可不少,平素都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这活儿太累,女人家根本就扛不住。
“奶奶,想吃苞米馍馍呀,我去把兴业喊回来,他力气大,磨出来的粉妥妥地细。”阮于氏在屋里带儿子呢,同时也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见事情不对,赶紧抱了儿子出来说话。
阮程氏满眼慈爱的看得小曾孙。“业兴媳妇呀,咱家的明志真是越长越好看,乖乖巧巧地,我这整日里也没什么事,你婆婆近来事多,只怕顾不上你,我看呐,明志就让我带着,不说你公公几兄弟,连你丈夫都是我拉扯大的呢。”
“哪里舍得劳累奶奶啊。”阮于氏笑的有点不太自在。
“我这身子骨硬朗着,有个甚劳累不劳累,我是见你隔三差五的总头疼脑热,没了你婆婆帮把手,出个甚事可如何是好。娇滴滴的姑娘家嫁到我阮家,没得福没享几回,白白折腾出身病来,我这当奶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