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眼默默的抹泪。阮业守抱着罐子,业成走在他身旁替他挡着,兄弟俩偷偷摸摸的进了东厢上屋,进门后随手关紧了门窗。
“娘。这是姐和姐夫送来的狍子肉,这会虽冷了,可味道香着呢。”阮业成从弟弟手里接过罐子递到了母亲的跟前,眼巴巴的看着她。“娘,你赶紧吃。今天姐还跟我们说,家里的事她都知晓,让你别想太多,她会想法子解决这事,已经和姐夫去了趟镇上找爹和大伯,姐有分家的主意了。”
自哀自怜的阮永氏听到这话,愣了会,反应过来后,双眼顿时就亮了,激动的抓紧儿子的胳膊。“你姐真这么说?”
“真的。娘我也听到了。”小小的阮业守认真的点着小脑袋。“娘,你快吃狍子肉。”
“嗳,娘这就吃,你们也吃。”阮永氏欢天喜地的接过罐子,打开夹起一块狍子肉,自个没吃,先递到了小儿子的嘴边,满眼慈爱的看着他。“业守张嘴,咱们娘仨坐着慢慢吃,跟我说说今儿见到你们大姐的事,细细的说说,我听听。”
才两句的功夫,苍白憔悴的脸就透着红光满面的春风,可见这分家俩个字呀,真是堪比神丹妙药。
别看阮业守年岁小,可他懂事着呢,将筷子往母亲嘴边推了推。“娘吃,我和哥哥今天吃了半罐子,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