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木着张脸发呆,略显几分半死不活。
她来大姨妈了。
肚子隐隐约约的泛着疼,要说多疼吧也不是,就是挺烦躁,尤其现在还是炎热的夏天,这里又没有姨妈巾,就是用布条里头放些草灰,叫做月事带,并不是一次性的,布条回头还得洗洗晒干留着下回用。
四月里没有来大姨妈,可能是刚刚大病场,身子太虚的原故,再加上原主本来身子骨就不太好,嫁给曲阳后,她吃好睡好,隔三差五的汤汤水水,又有胡大夫的中药调理,血气足了些,大姨妈跟着也出现了。
她该庆幸母亲有先见之明,前两天回来时,特意给了她几条月事带,说算算日子她差不多该来月事了。阮初秀当时没怎么放心上,来就来吧,又不是没来过大姨妈,母亲给她做的月事带还细致整洁。真来了大姨妈,她才知道有多痛苦。这天太热了!肚子又疼,浑身提不起劲,这月事带可没有姨妈巾那么方便,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舒服!
这一刻,简直就是生无可恋。
曲阳烧了壶水,泡了杯浓浓的红糖水,端着往屋里走,瞧见媳妇脸色有些泛白,额头沁了层薄薄地汗,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他也跟着不好受。“泡了红糖水,先放放,一会再喝。”将红糖水搁到桌上,他拿了把蒲扇,坐在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