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从橱柜里拿了只碟子出来。
从厨房出来后,离午时还有点时辰,阮永氏回了东厢,阮刘氏回屋里做绣活,闺女要嫁进陈家,这嫁妆自然得厚些,手里攒的算是分家时得来的银子,连四两银都凑不够,她和丈夫商量着,好歹得凑个五六两的嫁妆,在农家来说,这算是丰厚。只是这么一来,二儿子娶媳妇这事,就得往后搁搁来,搭建个屋从这里搬出去,这两年想都不想,得先给儿子成亲,拖到二十岁是怎么着也不能的。
阮于氏带着儿子进了公婆的屋,她知道婆婆的心思,就把儿子放在屋里玩,边带着儿子边帮着打打络子,她会的络子也就那么几个,一个能卖两三文,积少成多,慢慢来,也是钱呢。
“如秀这孩子脾气挺大。”阮永氏进了屋,见闺女在屋里,做绣活时便念叨了句。她也觉得,把红豆糕吃了不算什么事,没想到如秀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早知道,大嫂给她红豆糕时,她就不该伸手接。
阮初秀冷不丁的听到母亲的唏嘘,讷闷的问了句。“娘怎么了?”难道不是如秀对她有敌意,是她今个脑子发抽,对谁都有敌意?想着想着,她思绪越飘越远,大姨妈来了?来大姨妈确实是件很烦躁的事,燃点相当的低。
“如秀在厨房里做了点红豆糕,说是要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