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屋里做绣活。
“今天的午食要管着二房麽?”阮初秀疑惑的问着。不管罢,又有点不妥,可管着罢,又有点别扭,不甘不愿。可不是一两张嘴,总有五张嘴呢,管了二房,阮老头夫妻俩,说不定也得顺带着,这么算,就添了足足七张嘴!
阮于氏想想,摇了摇头,过了会小声的道。“我不想管。”蹙着眉头,扁扁嘴。“可二房没人张罗午食呢。”别说张罗午食,还得她们管着煎药这事,还有二房的猪和鸡也是她俩喂的。不喂的话,那猪一个劲的闹,闹得隔壁两只猪也不安分,吵得要死,鸡也是。
“那就是管喽?”阮初秀就着。
阮于氏不说话,低头摸着儿子白净的小脸,嫩嫩的手感。“管罢,业山他们哥仨也不容易,就算从地里回来,再去厨房张罗午饭,他们也不会。”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这么折腾。”阮初秀有点暴躁。本来天气就热,热得心浮气躁,又摊了这么桩事,估摸着三五天的还不成,阮张氏一日恢复不了,二房就得由大房和三房帮衬着。
“可不就是!”阮于氏很是赞同。“想要吃好点,就自己努力挣啊,见天儿的好吃懒做,难不成天上能掉粮食下来不成?真是白活了岁数。”
阮初秀都懒得骂,嫌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