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喝不惯这女人爱喝的玩意。
“在马上?”曲阳问着。
“对。我还切了卤味和烤鸡过来,就等着和你喝上几杯,中午都没有动。”
曲阳三两下功夫就把放在马背上的酒和下酒菜拿进了堂屋。“我有个事正好要跟你说。”
“什么事?”常榕飞快的倒了杯烈酒在杯子里,喝了小口,露出个满足的表情,把杯子递到了兄弟跟前。“说呗。”
“我俩前段日子琢磨出种胰子,她说是用来洗脸的,效果还不错,她娘家人都用了,想着借你的手放到县城去卖,你隔个把月过来趟拿货,这胰子耐放,保存得当,一年半载都行。”曲阳本来没想到榕哥身上,恰巧他过来,才觉出让榕哥来办这事,再恰当不过。
常榕抬眼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似地,过了会,才砸砸嘴道。“你成了亲可真是变了大样,连女人家的玩意都碰着。”
“她喜欢琢磨这些,住在山里事少,平时清闲,陪着她打发时间。”曲阳说的坦然,根本就不怕被兄弟嫌弃,说起她眼里都带着笑,硬朗的轮廓都显了几分柔情。“她想帮衬着娘家,觉的娘家过的艰苦,又不愿意用我的钱,我不想她去外面抛头露脸做买卖。”
“家里有多少?我走的时候带些去试试,要是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