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榕听到这动静,知道夫妻俩又要开始腻歪,便没有进厨房,转身找他的伙伴玩去。
“开心罢。我还有个更开心的事要告诉你。”曲阳双手轻巧的抱起媳妇,媳妇有点矮,挂在他身上,他的双手不抱住她,就会难受。
“什么开心的事?”阮初秀亮晶晶的看着丈夫,话问得软绵绵地。
曲阳有点心痒,逗着她说。“你让我吮两下耳垂我就知道你。”
“……”阮初秀下意识的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谨慎的看着他。还吮两下,光碰一碰就能要她的命!
“我想到了用胰子怎么挣钱。”曲阳抛了点诱饵出来。
阮初秀眨了眨眼睛,小小声地问。“什么法子?”话说的特别温柔,眼神儿也分外的温柔。
“耳垂……”曲阳意味深长的说了两个字,眼睛盯着媳妇的右耳朵,虽然被她的手给遮住,可那么强烈的视线,仿佛能把手给烧出个洞般。
阮初秀不光觉得手热的发烫,连人都热的发烫。“你,你,你榕哥还在呢!”
“不在。带着他的伙伴在山里玩呢。”曲阳耳力多好啊,早就发现兄弟不在,才会逗着媳妇玩。“不想知道我就不说了。”
“我想知道。”阮初秀松开双手,扯着丈夫的衣服,眼巴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