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没有说别的话。
常榕也知道,让婧姐过来住着不太现实,到底是提了句,见兄弟没话,便没有接着往下说。“离过年还段时间,再做点胰子,我送些去县城。”
“家里存了些,不多,要多少?”曲阳问。
“两百三百的都行。”常榕说着,将钱袋子拿着放到了桌上。“这玩意还挺挣钱。”
考虑到成本,他们将胰子定为三十五文,看着虽贵,可一块胰子能用好久呢,其实不算贵。十块就是三百五十文,一百块就是三千五百文,也就是三两半。对他们来说,这钱虽然不算多,可在庄户人家,还是挺见钱的。
常榕还有点想法。“我说让她们先试试,给的最低价,十月底,已经显了效果,纷纷问我还有没有,下回再卖可以再提提价。”
“提多少?”曲阳不太懂。
“五十文。”常榕笑的笃定。
曲阳相信他。“行。就按你说的。这钱你得拿三分之一,丈母娘说的,攒着给你娶媳妇。”
“她真这么说?”常榕罕见的有点不好意思。还真没人为他这么打算过呢,有点儿奇怪,但感觉不坏。
“真的。”曲阳点点头。“我给你攒着,当媳妇本。”
常榕笑着拍了下兄弟的肩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