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我看你懂得还挺多啊。”阮于氏路过这屋,听到这话,气的肝疼,没把住嘴,话先出了口。“自家侄女成亲的大喜日子,你这当姑姑的可真懂事呢,坐在屋里磕着瓜子,嘴里就跟吃了蒜头似的,活到这你年岁,十里八村的可难得见一个像你这么懂事的长辈。”
阮初秀嘻皮笑脸的凑了过来,眉开眼笑的接着她的话。“屋里像小姑这么懂事的长辈可不少呢,真应该拉着村里的老辈过来听听。小姑你说呢?”顿了下,又道。“要不,你们继续说着,我去拉人过来,就在屋里耍威风算什么,得在全村面前耍,才是真了得呢。”竖了个大拇指。
姑嫂俩左一句右一句的讽刺了番,不待屋里人说话,手挽着手就走了。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很,显得外面的热闹有点刺耳。
送着阮如秀出嫁后,下午收拾屋子时,阮永氏拉着闺女问了句。“你和明志娘今天是不是干什么出格的事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大喜的日子,嘴上得把住门,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你咋不听呢,你这孩子。”
“没,也没有干什么多出格的事啊。就是听见小姑和几个村里的八婆往如秀身上泼脏水,我就没忍住,说了两句而已。”阮初秀自个有点冤枉。她这好人还做错事了不成?“谁跟你说的?”堵气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