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点怨念。阮张氏继续嘀咕着。“不光阿阳会挣,初秀你也会挣钱啊,胰子在县城卖的很红火罢,这钱呐,挣来就是要花的。”
“自然是花,可怎么花,是我的自己的事,跟二伯娘没什么关系罢?”阮初秀碍着业山的面子,不好撕破脸,这会却忍不住,本来她怀着孩子,脾气就有点大,旋即就将蜜饯都拢了起来。“阿阳哥放进竹蒌里。”对着业青和业康笑嘻嘻的说。“你们俩回头上我家玩去啊,小灰和小黑都想着你们呢。”
阮业山和阮业康觉出气氛不太对,听着阮初秀的话,尤其是听到小灰和小黑时,俩人眼睛都亮了起来,齐齐的点头。
曲阳见媳妇绷着张脸,气息有点不顺,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喝口水,跟闲人置什么气,心疼是我。”
“登鼻子上眼,给点颜色就想开染房。”阮初秀阴阳怪气的骂了两句,没有明着指名道姓,眼神儿却直勾勾的看着阮张氏和阮文和,带着股轻蔑和厌恶。“真是难为业山了,在外头累死累活,回到家也不能好好歇着。”
阮张氏脸皮子涨的通红,也不知是恼的呢还是气的,抑或是臊的,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忒圆。“阮初秀你这骂谁呢?吃你点蜜饯怎么了?你的胰子还是靠我们做出来的呢,自己挣着大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