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身子骨还算硬朗,能帮点就帮点。”
“我们也不太清楚,全由着娘张罗。”阮初秀有点儿理解。大约是阮张氏突然的去世,阮程氏受了点刺激,打击有点大。
“这样啊。”阮程氏念了声,便站了起来。“那我过去看看。”
阮初秀和曲阳送着她出了宅子。
“奶奶明显的见老了不少,前段看着还有不少黑发呢,经了遭事,几乎全变白发。”阮初秀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曲阳感触不是特别深。“老人嘛,总会这样。”
“白发送黑发。”阮初秀叹了口气。“都说奶奶把二伯娘看得重,以前不觉得,现在瞅着,还真是这样呢。”
阮张氏的丧事办得相当体面,差不多都是阮程氏在操办着,相当的上心。
阮永氏在给小儿子补裤子,裤子挂了个口子,她想着给小儿子缝补好裤子就去老屋坐坐。隔壁曲家,闺女和女婿俩口子,她就不过去凑热闹,这俩口子成天腻腻歪歪。
“初秀娘,这是给业守补裤子?”阮程氏和和气气的问了声,见屋檐下有椅子,便坐了过去。
阮永氏刚刚看见婆婆过去曲家,好像有事似的,便没有出声招呼。“娘。”喊了声,搁下手里的针线活。
“别忙活,我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