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二十四,榕哥今年会过来麽?”这么大的雪,幸好没住在山里。阮初秀暗暗想着,近来家里事多,都没什么功夫做胰子,家里只有一点点存货,也不知胰子在县城卖得怎么样。
曲阳往炭盆里添了块炭木,拿着火钳理了理。“不知道。”看了眼媳妇,从她的神态里,轻易的可以猜出她的心思。“想着胰子呢?”
“对啊。”阮初秀应着,拿了块桃脯放在嘴里慢慢的嚼啊嚼。“我琢磨着,待年后,要不就从村里雇个手脚利落的妇人帮着做胰子?大嫂怀着孩子,大伯娘八成是没什么空,奶奶在做着鞋帽呢,娘也不得空,总得做点胰子出来存着。”
“可以问娘。”曲阳对村里农户的性情不太了解。
阮初秀也是这么想的。“等过两天看看,要是天放晴,就出门走动走动,跟娘说说这事,让她张罗张罗。”
“找两个吧。”曲阳起身看了眼茶壶,水有了点凉,他将壶里的水倒掉,放了点温开水进去。“喝水麽?”
阮初秀摇着头,嘴里含着桃脯呢,说话有点含糊。“不喝。”
“你今天下午好像都没怎么喝水。”曲阳刚刚将壶里的凉开水倒掉时,发现还是满满的一壶。他瞥了眼媳妇,眼神儿淡淡的。
“喝了!”阮初秀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