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旬,田地农活都忙的差不多,常榕才骑着俊马离开。这趟,他呆在足够久,都有些超出了时间。走时,他把家里的胰子也带走,并说了下回过来的时间,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应该是在七八月。
各家各户在忙着春耕的时候,陈秀才正准备参加科举考试。
前阵家里的琐碎事多,不仅要忙春耕,还有菜地也要收拾,翻地施肥下种等,这人忙起来呀,就没功夫想东想西。等忙完了手里的事,有了点空闲时间,阮刘氏便有点心慌慌,尤其是做针线活时总是走神。
女婿正参加科举呢,也不知这趟能不成成事,要是真的考中了举人。这定是桩好事,天大的喜事。同时,她又有点忧心。如秀的肚子到现在还没点动静呢,这会都四月中旬,再过一个月,便是满一整年。
如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阮刘氏想着都有点睡不着,整宿整宿的跟烙饼似的,左翻右翻。夫妻俩要真是恩恩爱爱,年轻的小俩口,怎么着也该有个动静才是,如秀身子骨可不比初秀,她打小就没吃什么苦头,连初秀都这么快怀上孩子,如秀应该更不是问题。
阮刘氏想啊想想啊想,越想越不得劲。以前是没往这里头想,这一想啊,心里就哇凉哇凉的。每回看着闺女女婿回阮家,光看着俩口子确实要好,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