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业兴点点头,抱起了*的胖墩。“阿阳,我先家去,还得给胖墩擦擦身,这么湿可不行。”
“行。回头再聊。”
阮明志跟在父亲的身后,蔫哒哒的离开了曲家。
阮初秀时不时的看看床上的俩个小孩子,时不时的往屋门口瞅啊瞅,见着丈夫回来,她问。“怎么了?”
“胖墩为了救落池塘里的明志受了冻,没什么大碍。”曲阳应着。
“没事就好。”阮初秀松了口气。甭管是明志还是胖墩,要是出了什么事,心里头都得难受。
下午瞅着停了雪,也没刮风,冷归冷,还是可以忍受。曲阳夫妻俩带着小悠悠去了趟老屋,手里拎着只野兔。小平安让胡大夫帮忙看着,他太小,不想带他出来,怕被冻着。
便是小悠悠出门时,也是穿得厚厚实实,捂得跟只粽子似的,就剩下俩只大大亮亮的眼睛露在外面。偏这孩子还不老实,窝在父亲的怀里,眼睛骨碌碌的四处看着,嘴巴被挡住,依旧兴致勃勃的说着话。
进了堂屋,曲阳将小闺女放到了直,小丫头乐颠乐颠的跑到了藤椅旁。“太姥姥。”小嘴儿喊得别提有多甜。
昏昏欲睡的阮程氏听到这软糯糯的嗓音,人就清醒了些,还没说话,脸上先露出了慈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