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伤得太重。”
“几百年的呢?”曲阳又问。
“或许可以试试。”
曲阳蹲到了常小榕的面前,伸手缓缓的抚着它的脑袋。“小榕你坚持住,我和小灰小黑进山给你找药,你要坚持住,待我们回来。”
常小榕似是听到了他的话般,虚弱的掀了下眼皮,看了眼曲阳,张嘴轻轻的叫了声,声音特别小,像是刚刚出生的幼猫,听着人心口直泛疼。
“媳妇。我带着小灰和小黑进深山。不管有没有找到药,都会在中午前返回来。”曲阳起身看着媳妇,目光深深,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
阮初秀连连点头,想要张嘴,却哭得更厉害,缓了会,才说出话来。“去罢,小心些,等你们回来,我会顾好家里。”
曲阳抱着媳妇,在她的额头狠狠的亲了口,又将闺女抱进了怀里,看着她认真的说。“悠悠要听娘的话,乖乖的。”伸着粗糙的大拇指,轻轻的抚了下闺女嫩嫩的脸。
“悠悠乖乖哒。”小悠悠绷着张小脸,很认真的应着。
曲阳抱着闺女,又抱了下媳妇,然后,放下怀里的闺女,对着胡大夫说。“胡爷爷,我这就进深山,小榕和榕哥得你多多费心。”
“等等,我拿点药粉给你。”深山老林可不是说进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