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卖。”
刚成亲那会儿,俩人感情相当好。陈子善天天吃着媳妇给他做的相思糕,不多,就一个。代表着想念思念。这是种情趣,陈子善在书屋里看书,累时,便是不吃光看着摆在前面的相思糕,就觉得心口热热烫烫,疲惫一扫而空浑身是劲。
有日,陈子善心血来潮的想,他也要给媳妇每天做一个相思糕,他觉得,比写诗送给媳妇更好,闻着是甜的,吃在嘴里也是甜的,能甜到心坎里。
陈子善说要学,阮初秀自然是乐意教。那几日啊,俩口子窝在厨房里腻腻歪歪着,陈寡妇看着怨气翻腾,却没有发作出来,找准了时机才出手。
“多简单的相思糕,他愣是学了足足九天才学会,那我就买九文钱一个。您说这价钱合不合理?”阮如秀笑盈盈的看着陈寡妇,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是冷的,如寒冬腊月的夜风,刺骨的冷。“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人生,来日方长,咱们不死不休!”
陈寡妇被阮如秀眼里的怨恨吓得连退数步,双腿发软,好在身后是影壁,支撑着她没有倒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色发青发白,宛如夜里看到了厉鬼似的。过了会,她情绪稳定些,舔了舔干涩的唇,哆嗦着拿出手帕擦脸上的虚汗。
怎么办?陈寡妇失魂落魄的走出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