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寡妇没有达到目的她不罢休,就是不好利落,时好时坏的折腾着。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事落你们身上你们会没点怨气?”
“一个巴掌啪不响。我家如秀长这么大,名声向来好,要不是被欺负狠了,她能这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泥人都有三分火气。陈寡妇的刻薄,十里八村的可是出了名,你们杏花村想到源河村闹,想要个交待,我还想问你们要个交待呢。”阮初秀说得横眉怒目。
胡大夫从屋子里出来,见着这场面,他特意扬了扬声音开口道。“且小老儿说两句。陈举子已无大碍,精心细养数月,就能恢复如常。有些事啊,无需外人来掺和,要怎么做,我想,或许可以等陈举子醒来后,他应该会有主意。”
胡大夫虽是源河村的村民,可他在十里八村还是有些名声。听着他的话,大伙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者,也觉得他说得在理。有什么想法的,还是等陈举子醒来后再看。说到底,终究是他们俩口子的事呢。
来接胡大夫的村民,又驾着牛车送着他回去。阮初秀和阮如秀得了允许,坐着牛车一道回了源河村。
刚进村子就碰见了曲阳,他走的快,阮家众人远远的落在他的后头,离得远,连人都看不清,只能瞅个大概的身形。
“阿阳哥。”阮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