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惜嫁给了我,把你给拖累了。”
“他三婶说,张家的姑娘性子有点娇,性情模样都没得挑,是个极好的。咱业山也是个好的,他比我这个当爹的强,他们俩口子肯定会把日子越过越好。业山的媳妇也姓张,跟你是同个姓,说不定根子上你们是一家子。”
“你要在天有灵,就好好保佑着业山,业青,业康,让咱们家的三个孩子,往后都能过好日子,舒心畅快的好日子。”
阮文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絮絮叨叨的说着,活像个小老头。
待他从山里出来,天色大亮,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饭香。
十月底,将将忙完秋收,阮业山风风光光的将张家闺女娶进门,宴席整的甚是丰盛,席间一直很热闹。
阮张氏进门不足三月,就怀了孩子,次年八月生了对龙凤胎。哥哥在前妹妹在后,哥哥五斤六两,妹妹五斤二两。
孩子是在傍晚出生,太阳即将落山,天边的晚霞灿烂得不像话。阮文和得到这个好消息,深一脚浅一脚的又去了趟亡妻的坟前。
龙凤胎三岁那年,阮业山攒够了资金,他将饭馆直接给了阮业成,就意思意思的收了三两银子。早两年,他就和三叔三婶透过意思,也问过阮业成,三房有意想继续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