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的父母。
只不过思忖片刻,他还是弯下腰,和她的目光持平。
很奇怪地发现自己对拒绝之后她的反应并不感兴趣,反而更想看看答应的话,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温楚在他那张脸靠近的时候,注意到近处的跑车前灯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浅蓝色的光破开他脸上午夜的阴影,骤然一瞬的明亮,竟然看得她的呼吸都乱了一拍。
尤其是那双眼睛,折射过灯光时,让人心悸得不可思议,只像深海的一丛矿藏,自亘古久远的海底伊始,一点点沉淀出毫无杂质的灿烂色彩。
不过尽管如此,她那只冒犯的手,还是怔怔地落在了他的眉骨尾部,然后一点点沿着眉弓的弧度,划过他的鼻梁。
她的指尖尚且因为清夜沾染了凉意,稍一停顿后,又从他的颧骨一路摸索到眼尾,然后向下,沿着流畅的下颌线条作了恰当的收束。
温楚捉摸不出她此刻的感觉,只是很恍惚的,像某种神秘的归属仪式,和魔法领域中的认主咒语、或是血族通过血脉缔结的联系异曲同工,仅仅从这一刻开始,她认为这个男人就属于她了。
是一种介于喜爱和占有欲之间很微妙的状态。
等到严峋重新站直,轻说了句“你的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