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一下子被带偏,下意识追问了句,“你真这么觉得啊?”
“嗯,尽早找个时间分了吧。”严峋把酒杯放回到服务生的托盘上,随口应道。
严妤在她哥这种敷衍的态度上莫名找到了点温楚那种不可一世的影子,反应过来后,重回正题:“你别把事情扯我身上,我还没问你呢,你跟姓温的那个在一起多久了?”
严峋歪了一下头,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在这一点上并没有跟他打过商量,于是回答:“无可奉告。”
“哥!”严妤觉得自己刚才在小作精面前受的气还没有她哥这一个字两个字往外蹦来得怄人,声音也不自觉扬起了一些,“你才跟她才一起几天啊?爸爸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吧?你就向着她……你简直鬼迷心……”
“严妤,讲点道理,”严峋也不恼,截过她的话头,声线跟她比起来平缓极了,“刚才确实是你先来挑衅她的,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被这样说也无可厚非。”
“我……”严妤的睫毛扇了扇,觉得自己现在接二连三地在人前受挫,简直委屈到爆炸。
严峋又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道:“况且,她的话虽然不好听,却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你在专业的领域上没有做到最好,被一个外行人堵得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