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两个月前才补种了睫毛,眉毛是半永久的,皮肤保养又做得好,素颜当然绝美,不然你以为姐姐的钱都拿去打水漂呢么?”
严峋弯了弯唇,忍下笑意。
温楚这一波逼装完后浑身轻松,两手抱臂,毛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锁骨上的吊带也因此往上堆起了一点,接着问他:“那你今天几点的车啊?吃晚饭了吗?”
严峋带着行李箱往房间走,一面道:“从剧组直接过来的,十一点的车,没吃饭。”
“那你饿不饿?”温楚趿拉着拖鞋,一路跟着他进房间。
“还行。”严峋点头,开灯后就看到床上的寝具已经全换了,和她身上的睡衣同一个颜色,柔软泛光的埃及棉被套中央,赫然用金色刺绣缠绕出一个大大的花体“Dorren”。
还真是……必须要在所有属于她的东西上署上名字。
他抿了抿唇,把行李箱靠到墙边。
温楚习惯性地背起手,对着深蓝色的床单轻一扬下巴,看着他问:“觉得怎么样?”
“很好,谢谢。”严峋低下眼睫,浅声回。
“那我再带你看看浴室,”温楚转过脑袋,拉着他的外套袖子带他进去,然后指着各种新摆进来的东西介绍,“漱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