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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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缈一身小香早春度假系列的刺绣套裙,现身G.A.画廊的开业酒会,一如既往,是全场众星捧月的中心。
画廊主人葛青陪着她看了几幅画,察觉大小姐兴趣不大,他一拊掌,“对了!我这次在威尼斯挖掘到一个新人,let me show you——”
画廊后方,他从箱子里取出一副油画,小心翼翼地摆在展架上,热情介绍:“画家名叫Grace Yao,特点是线条细腻,层次丰富,我非常看好她……”
宁缈的注意力没有放在画上,她盯着右下角的签名,杏眸微眯。
Y的提勾卷曲,闭合成扁状的椭圆,像一个小小的音符。
宁缈蓦然笑了。“原来是她。”
姚昙惜的这个书写习惯,跟萧行言一模一样,从过去到现在,始终如一。
不知道是想昭示什么呢。
世事就是这么讽刺,如果不是姚昙惜,她或许根本不会认识萧行言。
她第一次遇见萧行言,还是在十四岁的生日宴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