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绊在了阶梯沿上,顿时失去平衡——
“啊……”
宁缈听见声音,条件反射地转身伸出手,却抓了个空,只能眼看着姚昙惜从大理石楼梯上滚了下去。
“……喂!”宁缈快步冲下去,“你没事吧?来人——”
大厅里一下子慌成了一团,佣人们唤人的唤人,叫车的叫车。很快谭幼仪下来,拧着眉脸色冰冷,“怎么回事?”
宁缈盯着姚昙惜棉质白裙上刺目的血迹,神色还有几分恍惚,“她自己不小心摔下来……”
“我没问你!”谭幼仪看向姚昙惜,声音放柔,“惜惜,怎么回事?”
姚昙惜被轻手轻脚地抬起,一张小脸惨白如纸,捂着左手冷汗涔涔。
她下意识般先抬眼望向宁缈,目光交触,她明显瑟缩了一下,迅速转开的视线又仿佛不经意般,落在楼梯中央躺着的一条沾血的马鞭上。
她咬着唇,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苦,最后低下头,牙齿将苍白的嘴唇咬得死紧,整个人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树叶。
“是我自己……不小心……”
……
宁缈仿佛是站在二楼,上帝视角般看着她自己傻乎乎的松了一口气,还觉得姚昙惜也没那么糟,至少没有趁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