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案长条桌的抽屉里找到红糖,开水冲了给她喝,再摸摸她的手,刺骨的凉,眉头皱更紧了,“我去找暖水袋。”
韩念念直接把两只手插在他鸽子窝里,笑嘻嘻道,“这里就是暖水袋。”
方知行啥脾气都没了,任由她插在鸽子窝里捂。
捂着捂着,韩念念的两手就不怎么老实了。
“方书记,外面凉,我要插进羊毛衫里捂...”
“不行不行,里头衬衫摸着不舒服...”
“咦,方书记,我摸到你鸽子窝汗毛啦!”
......
半夜里越睡越热,韩念念挣扎着爬起来拿体温计试了试体温,乖乖,烧到三十九度了,好在空间里有药,就着凉白开吃了一粒退烧药,蒙头继续昏睡。
转天一大早,方知行就过来了,手里端的是方婆婆刚熬好的小米粥。
“方书记,我昨晚发烧了。”韩念念给开了门,无精打采的歪挂在方知行身上。
方知行忙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大概是烧退的缘故,额上生了层薄汗,不由放心了些,把小米粥就近搁厨房的案桌上,扶她进屋躺床上。
“我去给你请假,今天就别上班了。”
韩念念软绵绵的嗯了一声,脱了冲锋衣,里面就穿了件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