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火气直奔韩念念家,砰砰敲门。
韩念念正在干家务活,听见外边动静,趿拉着拖鞋出去,瞧见门口站的黑脸包公,干笑道,“孟厂长,您来找我呀。”
“我找你有事。”孟繁宗脸色不善。
韩念念多少能猜到他的来意,“孟厂长,您进来说话吧。”
“为什么答应我妈给我说亲的事。”孟繁宗不客气的质问他。
韩念念不答反问,“不答应我要怎么说?难不成老老实实告诉您母亲,您这辈子打定主意要光棍了?还是告诉她,您其实不是她儿子,是几十年后的上海孟家六爷?”
孟繁宗语塞,哼了一声,没吱声。
韩念念给他倒了杯水,招呼他坐,“孟厂长,您大可不必紧张,没有您的同意,我是不会给您说亲的,如果您母亲问我,我就说还没有消息。”
孟繁宗看了她一眼,脸色稍好了些。
“不过孟厂长,我觉得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躲得了一时,能躲得了两年三年甚至十年八年?”韩念念叹口气,实话道,“照现在的进程,咱们在这里的时间不会短,您躲了今年,明年后年呢?不要小巧了您母亲的执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风风雨雨大半辈子,老来不过想儿孙满堂,这几乎是所有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