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怀里搂了搂,“以后她再找你麻烦,记得跟我说。”
韩念念舒服的眯眼,懒洋洋的哎了一声,蓦地又想起了什么,摸着下巴奇道,“说起来,我好像再没见过婆婆的继女来闹事了,难不成那婆娘是转了性?”
方知行闷笑,“估计在劳改队转性。”
韩念念惊讶到瞪眼,“好好的,怎么去了劳改队?”
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据说手段极残酷啊。
方知行耸肩,“谁知道,可能是干了什么坏事。”
反正是不相干人,韩念念也没多问,自己接过毛巾敷着,推推方知行,“方书记,我饿了。”
“要不就不做饭了,去方大兴让黄师傅蒸两屉烧麦?”
韩念念直咽口水,来了精神,“好啊,饿死了饿死了。”
虽然曹尚梅跟个癞蛤蟆似的恶心到了韩念念,但好在她这人健忘,吃顿饭的功夫把曹尚梅抛到了脑后,下午照常上班,办公室气氛依旧融洽,少了一个人谁也没太在乎。
一晃眼就到了周三,说定打结婚证的日子。
大清早,韩念念还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给吵醒。
“念念,起床了!”
敲门声锲而不舍,大有她不开门就不罢休的架势。
韩念念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