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再上床睡觉好不好?”避开他酒气熏熏的嘴,推他去洗漱。
哪知跟死猪一样推不动,人家就是不去洗。
韩念念伸手拧了拧他脸颊,还是没反应,还说心里有底,就装吧,继续装!
气呼呼下床穿鞋,费劲的脱了他夹袄,灯芯绒裤也挣下去,连哄带骗把人弄上床,端盆兑水,进进出出一阵忙活,总算把人伺候洗干净了,踢掉拖鞋拉灯上床。
装蒜的人总算清醒些了,两眼一抹黑在韩念念脸上胡乱亲,“好媳妇儿,我以为你要拖我下去,让我自己洗...”
哟哟,说得还挺委屈,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生气,韩念念直接把凉手凉脚伸到他肚子上!
冷不丁被这么一冰,方知行牙缝里嘶了一声,咬牙道,“爽!”
韩念念忍不住翻个白眼,往他怀里滚了滚,八爪鱼似的贴上暖火炉,低声埋怨,“讨厌...你不睡我边上,都快冻死了,方书记,你就是我的移动火炉。”
方知行闷笑,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一手贴她肚皮上给她暖肚子,“怎么身上总是冰凉凉的,明天再带你去抓点中药吧。”
韩念念一听这个就头大,捂耳朵道,“你说啥?我没听清。”
“......”
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