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底儿?”
赵向红有些难为情道,“韩同志,不是我不说,我就知道他叫啥名,其他都不知道...”
韩念念满头黑线,“长啥样总知道吧?跟我说说样貌,我留意着。”
赵向红抿嘴笑,张口便道,“宽额方正脸,蒜头鼻,嘴唇厚实,挺黑,笑起来有点憨。”
过了好一会儿,赵向红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他右手没有手指头...”
韩念念哎一声,神色如常,全给记了下来。
赵向红没久待,坐了一会儿就先告辞了,薛晓鸥不急着回家,一边和韩念念唠嗑,一边等孟繁宗下班路过。
“晓鸥,你这同事...”
“你说向红啊。”薛晓鸥提起她就赞不绝口,“相当不错的姑娘,心地善良又孝顺,就是人不好说话,老家在农村,听说在老家那片名声可响亮了!”
跟几十年后大学生遍地走不同,时下的大学生可谓凤毛麟角,尤其是女同志,还是农村走出来的女同志,那绝对是金凤凰,品行举止必然是上等才能有机会被推荐上高中,再考大学...
“她跟王胜军这个男同志咋回事啊?还是头次见到找对象这么坚定的女同志。”
薛晓鸥直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看啊,多半像我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