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被窝我已经暖热乎了,下面太冷。”
是冷,他们结婚赶在寒冬腊月,闹洞房的二流子们都早早回家钻被窝了。
看着床上躺好冲他笑的人,孟繁宗嗓子里一团火,倒水洗了手脚,脱了衣裤上床。
“孟大哥,你手好冰,脚也凉,我给你捂捂。”薛晓鸥自动滚到了他怀里,热乎乎的手脚往他身上蹭。
孟繁宗咳了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晓鸥,知不知道怎么生娃的?”
薛晓鸥愣了下,随即隐约明白了点什么,脸颊发烫,脑袋拱进他胸膛,避而不谈,闷闷道,“孟大哥,我困了,关灯我们睡觉吧。”
孟繁宗顺手拉了灯,一个翻身,压上了她。
“先不睡,还有要事没做。”
薛晓鸥推推身上的人,有点难为情,“孟大哥,有话好好说,你别压我...”
孟繁宗闷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都是这么压...我教你怎么生娃...”
“怎么生...”薛晓鸥有点发晕,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耳鬓厮磨间,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伴着阵阵耳语,床笫之间私密话露骨直白,听得薛晓鸥面红耳赤,羞臊难耐,直拿手捂他嘴,“孟大哥,别说、别说了...”
“好,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