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和薛晓鸥的工作证给方知行和韩念念买了两张火车票,让他们去广州。
这场为主席同志清扫一切障碍,清除一切妖魔鬼怪的运动由首都席卷全国上下,从起先的破除四旧逐渐迁延到老地主、老资本家乃至教师公安机关,无论是市区还是农村,一切工作皆以革命的道路铺展开来...
原本受人尊重的教师被打上臭老九标签,法制机构一度瘫痪,市委也未能幸免,一群红袖章冲进市委.书记办公室将孟书记带走,关押在医学院的教室内,得知消息的孟大娘痛哭失声。
“小宗,打电话给你哥,快让他想想办法。”
孟书记有两子一女,老大在部队,远驻扎在西北,对岳岭出的事鞭长莫及,孟繁宗少不得要连日奔波,从别处想办法解救孟书记,这时候,人人自危,还有谁敢出来替孟书记说话,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下一个孟书记。
好在孟书记到底是风浪里走过来的,懂得变通,及时自我认错,自我检讨,没有受到太大身体上的折磨,只是被放出来时,原本睿智明亮的双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孟书记回来之后头件事做的就是向组织请辞,回老家支援农村建设,他把在岳岭的两个子女都喊到了一块。
“小宗,你说的对,现在不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