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宗朝她一笑,“我来想办法,总能行。”
让他白浪费十年耗在这里无所事事,他不甘心,当年他祖父都能偷渡香港发家,他也一样能。十年光阴,足够让他改变后半辈命运,何况他现在不是孤身一个,还有媳妇儿和两个孩子要养。
眼睁睁让他媳妇儿孩子跟着他受罪,他看不下去。
下午孟繁宗先去镇上邮局,拍电报回岳岭给孟书记他们报平安,又想办法在几个老农民家花高于粮站几倍的价钱买了几斤大米,借锅蒸熟带了回来,就着中午剩的咸菜吃了一顿,用学校的水桶去水井挑了两桶水,随便洗洗便歇下。
转天吴书记找泥瓦匠给孟繁宗他们糊了灶台,请泥瓦匠的工钱还得他们自己付,五毛钱一天,。了灶台,但弄铁锅却是个麻烦事。
铁锅仍旧是工业用品,没有工业劵没办法买,而岳岭当地的工业劵在广州无法使用。
一家四口,总不能日日去借别人家铁锅烧饭,孟繁宗不得不打电话到部队,让他哥想办法弄军用工业劵。
将就了两日,孟繁宗总算从驻扎在当地的部队里弄到工业劵和棉床被褥。
孟繁宗忙的时候,薛晓鸥也没闲着,来一个地方,跟当地人打好关系很有必要。当地人虽大多说方言,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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