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问,“我们该用烫画呢,还是印花,或者刺绣?”
“算成本吧。”孔雀拿起笔计算着,“烫画两块五一幅,但是看起来品质不太好;印花如果是热转移的话六块,但是牢度可能耐不住太多次洗涤;机绣一千针要一毛二,如果要追求精度的话起码需要十万针左右……”
叶深深说:“就机绣吧,用最高精度的,花个几十块都无所谓,我们现在不走廉价路线。”
宋宋顿时笑了出来,搂住她的肩问:“深深,从哪儿学的啊,一下子就不差钱了?”
叶深深勉强笑了笑,孔雀说:“当然是顾成殊那里。钱没赚到多少,挥金如土的架势倒学了个十成十。”
“就是呀,深深,你把我们一起摆地摊时候的日子都忘记了吧?小没良心的。”宋宋说着,又托着腮说,“那时候啊,我们也够可怜的,为了一百块钱管理费,被夜市管理人员追得满街乱窜……现在想想,咱还真是一起从穷日子里跋涉过来的。”
孔雀嗤之以鼻:“说得好像你现在就能飞快掏出一百块管理费似的。”
宋宋赶紧凑到叶深深面前,问:“深深,你去向顾成殊说一说,咱账户上那个钱,可以拿来发工资了吧?”
“发!”叶深深点头说,“今天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