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什么都不要想。”他拿起旁边的花递给她,“所有的事情,交给我。”
高悬在半空的心,轰然落地。茫然的前路,也不再那么令人畏惧。
叶深深点点头,紧紧地抱住他递给自己的那束花。
沈暨觉得自己真是忙得不得了。
回到巴黎快两个月了,邀约还是排得满满的。每天晚上都被人拉出去玩,然而翻来覆去又都是那些花样,寂寞得他只能顶着重金属摇滚的狂轰乱炸,躲在沙发后面消灭星星。
正在两个色块之间犹豫不定时,顾成殊的电话来了。
“你在哪儿?”
这种口气,听起来好像是有事上门的感觉。沈暨精神一振,在一片嘈杂的乐声中对着那边说:“le scopitone,你要来吗?”
顾成殊直接就说:“太吵了,我去你家找你。”
“今天好像是个重金属摇滚的特邀场。”沈暨收起手机,对朋友说了句:“摇滚综合征犯了,我得去医院吸氧,先走了。”
他才不管摇滚综合征是什么呢,总之,先走人下次再说了。
趁着路上人少狂飙到家,一看到门口顾成殊全身滴水的造型,沈暨就疯了:“脱光再进来!我玄关铺着刚从伊朗拍回来的纯丝绸地毯!”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