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灯光与不停歇车流了,我得回中国,像沈家太爷一样弄 个四合院,养一缸金鱼,再种两棵石榴树。”
顾成殊不由得笑了: “后面是不是还有个肥狗、胖丫头? ”
“不会,我肯定还是喜欢痩点的,弄条边牧,看着神气点。”父子俩十几年来 难得气氛融洽,说着笑,一边沿着浮雕希腊众神的走廊慢慢走着。
偶尔有拿着托盘的侍者经过,贴墙边低头头先让他们过。
顾父走过去了,还刻薄地评论着说: “还记得不,二十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儿,我们一家出去吃饭,一看见我们黑发黑眼的中国人,侍者笑容都格外难看, 眼中全是嫌恶。那时候我们顾家已经在商 界混得风生水起了,可又有什么用,欧美人一看见我们,还是那副死样。”
顾成殊点头,又笑道:“但现在好了。”
“废话么,全世界都知道中国人有钱了,现在巴结的巴结,畏惧的畏惧,那些想嘲讽的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底儿。 前些年鼓吹中国威胁论,但你爸我就觉 得,能让全世界都觉得是威胁,这感觉真还挺带劲的。”顾父说到这儿,自己也笑了出来,“无论怎么说吧,越在国外,越庆幸现在中国的强大。所以,也越发想要回去颐养天年了。”
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