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的香气缭绕,很好闻。
刘肆看她一脸屈辱,心里突然不高兴了。
她摆着一张脸给谁看?他欺负她了?哪里欺负她了?
刘肆又重重捏了一下:“又扁又小,你以为朕喜欢?”
虞夏被他气得想死。
刘肆道:“现在朕是主子,你父皇把你送给了朕当奴隶,小小一个奴隶,朕才不屑碰你。”
衣服被撕破了,刘肆让李大吉找了一套新的过来。攻克了不少城池,掠夺了不少绫罗绸缎和珍宝,找一套衣服自然不难。不过找出来适合的却很难。
虞夏穿上了一身沉甸甸的金缕衣,只有这套才合身。
她长得美,穿这样金灿灿的衣服也显得明媚了几分,只是金线织就的衣物,哪怕再细致再柔软,也很难比得上丝绸。虞夏向来只穿轻薄柔软的衣物,这身沉甸甸的金衣穿上去,没有过太久,就磨得她肌肤发红发痒。
虞夏不敢说,她怕说了出来,刘肆会嫌弃她事儿多。
刘肆看起来就冷冰冰的,不像个好人。
刘肆用了早膳之后就去和手下清点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