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脸上贴金,可说像她吧,她还真说不出口,她这十几文钱都得算个半天的,还是沈全脑瓜子聪明一些,以后儿子如果能做个账房先生也是极好的。
沈陵百无聊赖,古人重礼,但这种礼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男人必定要坐主位,男人不动筷子,女人孩子便不能吃,虽未说在明面,却都按其所为。
方氏忽然想起来:“那十文钱呢?”
沈陵窥着沈全暗笑,果然不管千年前还是千年后,男人藏私房钱都是不行的。
“你不会都买酒喝了吧?”方氏眯起眼睛,大有给你好看的架势。
沈全从袖子口袋里掏了掏,尴尬地说:“在呢在呢,这酒是官老爷赏的钱买的。”
方氏:“今天得了多少赏钱?过几天得交公钱了,家里没细粮了。”
沈全把钱都给掏出来了,也没多说什么,只叹息一声。
方氏落座之后,三妞要给沈凌喂饭,她们吃的是糙米粥,沈陵的是一碗小米粥,这副身体的肠胃不好,家里的细粮都是给他吃的。
沈凌跪坐在沈全的旁边,避开三妞的勺子:“我自己来。”
还是得想办法强身健体,古代这医疗水平,一个伤寒就能让人一命呜呼,他这样的体魄就算养得再精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