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个小小的铃铛,此刻随着斯阳动作铃铃铃响着格外清脆。
同时厨房里,按着她所说的一样样仔细洗好,厉北辞才去一旁擦手。因为心思都在客厅逗猫玩的人身上,他并未看见毛巾掩盖下的削皮器,当手背在那上头划过一道长长血痕,血从破皮之处争先恐后涌出带来痛意时,他拧眉,扯了纸巾压住。
幸好并未使力,伤口虽然长却浅,压了会儿便不再流血,他不甚在意地扔了纸巾,往外走去手背自然朝里。
“洗好了?”斯阳抬头。
厉北辞颔首。
斯阳丢下逗猫棒起身,“那我去做菜了,你在这里等吧,无聊可以开电视。”
她进了厨房穿好围裙,忽闻客厅他问“医药箱在哪里”,她扬声回了句“茶几下面”,眼角余光便看见丢在垃圾桶里的纸巾,上头还有艳丽的血色,染红了一小片,她心口一跳,跑了出去。
“你怎么了?”
厉北辞拿了医药箱在翻碘伏和棉签,闻声也没有抬头,只道没事。斯阳才不信他,在他身侧坐下抓起他的手,那又红又长的伤口落入眼里,她喉间哽住,像堵了一大团棉花。
“怎么弄的啊?”她静默片刻,从他手里拿过碘伏,用棉签沾了小心往他手背碰去,那上头有很多微小的皮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