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走入电梯,斯阳猜到他那一句没有事,其实很可能是为了她将事情全部推掉,心头暖意更甚,她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慢慢握紧他的手。
路上十分顺畅,没一会儿就到了家,斯阳看他拿出钥匙开门,刚换了鞋,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她吓了一跳,本能抬手去圈住他脖颈。
长腿笔直迈入卧室,厉北辞放下她在床沿,沉默而固执地亲手脱去她鞋子和外套,而后将她往大床中央抱了抱,一个单臂撑着就压住她,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吻她。
与以往的每一个吻都不同,这一次的来势汹汹又着急,只几下就啃咬地她嘴唇发疼,斯阳一手搭在他肩颈处,一手紧紧揪着他领口,努力配合却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弄得呼吸错乱,险些窒息。
幸而不多时他便松开了她,就着这样近的距离直勾勾看了她一会儿,嘴唇重新贴上沿着下巴往下,一寸一寸到锁骨到胸口,而后戛然停止。
“我去做饭。”暗黑的眸底点燃了几簇明亮火光,熊熊燃烧,他深深喘/息着,强拉住理智起身,往厨房而去。
房间里瞬时就只剩了她一人,过分的安静令方才的一切都似错觉。斯阳平躺着,心跳快的像在捶鼓,既重又响,因为门没关,她能很清楚地听见厨房传来的水声和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