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听闻了还以为是在做梦,毫无反应。厉北辞哪能让她继续睡下去,故意捏住她鼻子不让她呼吸,等她忍不住张了嘴,再低下头去吻住她,如此往复,直至她睁开眼睛。
他满意,在她腰后垫了几个软枕,又拿了能架在床上的小桌子过来,铺好报纸将两碗面条放上。
“再不起面条就不能吃了。”
刚睡醒的人神思还有些恍惚,一句话也迟钝地反应了半天,她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很慢很慢地吃。吃完后他去洗碗,她就靠在床头望着前方发呆。
腰和腿都很酸,腿/心还隐隐发疼,她自知是之前那场情/事的后遗症,回想之时脸又红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境下,和他有这样的事。
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一窍不通不说,还生涩不已,全都靠着他的带领,想及此,斯阳遮住脸,以手指挡去那寸寸烫人的皮肤。
“要不要看会儿电视?”他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她捂住脸在走神,深邃瞳孔里缓缓注入零星笑意,他正要走至电视旁,余光见她摇头拧眉,复又坐上/床,长臂将她拢进怀里。
“怎么了?”
她脸很红,埋在他胸口不想让他看见,就这样一动,下/身又传来痛意,她咬了咬唇角,揪住他衣摆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