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临出嫁了连嫁衣都绣不好!哪户人家敢要你?”
话虽这么说刘婶子到底不舍得太过于逼迫幺女,收了针线。
夏花刹时精神一振,一骨碌从苏妍腿上爬起,抱着刘婶子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谄笑道:“就知道阿娘对我最好了!”
刘婶子瞪她一眼,扭头看向苏妍,“不是说昨天受凉了吗?今天也没见你加件衣裳,一场秋雨一场寒,要当心身子!”
每每听到刘婶子用这种语气与她说话,苏妍便知道若是她不应了,刘婶子定会开始说教,指不定会无限拓展,到最后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也说不完。
她连忙讨饶,熟稔的转移话题,“婶子,我今天来是有事跟你说。”
果然,一听说苏妍有事,刘婶子立刻正襟危坐,将夏花从自个儿脖子上扒拉下来,问道:“啥事?”
思及接下来要说的,苏妍心里一阵紧张,斟酌着开口,“婶子,我想跟你说,呃,那个……”
她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刘婶子素来是个性子急的,急切道:“啥这个那个的!利利索索大大方方的,说!”
苏妍舔了舔下唇,一咬牙心里暗道豁出去了,大不了被训一顿,“婶子,我想跟你说不用给我找人家了。”
闻言刘婶子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