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陈三叔连忙从怀里掏出早已备好的银两,小步上前,毕恭毕敬的将银两挨个塞入狱卒的手中,“几位大爷辛苦了,这些钱拿去打点酒喝。”
倒是个识趣的。狱卒掂掂手里沉甸甸的银两,满意的塞入怀里,这才道:“要看谁啊?”
对于这等识趣懂事的,狱卒向来极好说话。
“郭山,郭壮……”陈三叔低声道,末了不忘加上一句,“昨天关进来的。”
这小小的阳乐县监牢一月也不见得能关进几个人,是以陈三叔一开口狱卒便知他所说的乃是何人,“那父俩啊。”
他语调轻蔑暗含鄙夷,听得人心里无端的不舒服,可陈三叔知道现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况且即便计较了,最后吃亏的也只能是他们。忍下心里的不舒坦,陈三叔保持着略微躬身的姿态静静等着狱卒的下文。
“哎我说,你们跟那两个什么关系?”没头没脑的一个问题。
陈三叔不知何时牢里的狱卒也这般“多话”,略一怔然,随即回答道:“小民和郭全是同村。”
“同村……”狱卒打量了他几眼,啧啧道:“都是一个村子的,你说这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那父两昨日来的时候一个颓然不语,一个从始至终奋力挣扎破口大骂,着实花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