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倒显得我们这些人空着急。”
说着又想起已然出嫁一月有余的魏鸢,笑着嗔道:“鸢儿何时能有你五分的淡然我也能少为她操些心了。”
魏鸢平日说着不想嫁不愿嫁,嘴上百般嫌弃朱齐,可到了出嫁那日却又是紧张又是着急,一点儿坐不住,若不是陈氏早有安排,那日险些就出了乱子。魏鸢回门那日陈氏揪着这件事好一番说教。
陈氏一边说着魏鸢,一边自桌上齐齐排着的一排大小不一的玉梳中挑起一把为苏妍梳妆。
这玉梳是太后昨日特地命人送来的,自婚期将近,太后不知往苏妍院中送了多少东西,叫长安一众贵女艳羡不已。
那是她们还未见过太后为这个心尖儿上的侄孙女儿添的嫁妆。陈氏心道,那哪儿是添妆啊,太后怕是把自己的整个私库都添给苏妍了。
再想想苏妍的亲父,陈氏不由暗自摇头。
这个小叔,她是越来越不知他整日到底在想些什么。从前即便他耳根子软在大事上拎不清,到底洁身自好,自魏蔷一事后他沉寂了好些日子,前些时日好容易有了些精气神,却不知从哪里认识了个秀才之女,不顾老侯爷和兄长的劝诫,硬是要抬进门。如今整日与妾室厮混,一众事务都抛之脑后,就连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