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肯定很累,吃得下啦。”赵新月把泡菜切得“嚓嚓作响”,同时说出智障的话语,“而且我真的很想切菜,同为蔬菜,它们一家人当然要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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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屿一个多小时以后才回来,帅气中透露着心酸的放下满背篓的猪草。
赵新月觉得有趣,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天,才听到工作人员调侃的声音:“都说了没危险,这么大一个宋容屿,不是完完整整的给你送回来了吗?”
“那他也累着了,你们别再给他找活儿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赵新月毫无心理负担的强词夺理,工作人员不由地掩面叹息。
好在煮猪食算不上太累,宋容屿和赵新月两个人一个唰唰唰的切,一个拿着勺子哗啦啦地搅。煮好以后又齐心协力地抬到了猪圈边,唰啦啦的全都倒进了猪食槽里。
忙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赵新月已经失去了凹人设的力气,宋容屿也失去了撩她的力气,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坐在门槛上,好似两个留守儿童。
“宋容屿。”赵新月出声。
宋容屿眼皮都没抬:“嗯?”
“我饿了。”赵新月对宋容屿说道。
“……嗯。”宋容屿的回答非常敷衍。
赵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