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年有些好笑,“昭小姐,自恋是病,得治。”
昭夕“?”
这猝不及防的人身攻击是怎么回事?
她反唇相讥“程先生,直虽然不是病,但也得好好治治。”
程又年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直言不讳需要治。”
“谁跟你说是直言不讳的直了?我说的直,是钢铁直男的直。”
“……”
话不投机半句多。
昭夕埋头玩手机,说“等我助理睡完午觉,我就走。”
程又年嗯了一声,坐回床上,拿起笔电工作。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时间只剩下时不时轻击键盘的声响。
窗帘半开着,空调暖风呼呼吹着,日光倾泻一地,为半旧不新的地毯镀上了柔光。
一声轻快的提示音,昭夕的手机没电了。
她黑着脸朝程又年看去,男人仿佛没听见任何声音,淡淡地盯着电脑屏幕。
有点赌气的成分,她不肯先开这个口。
但又想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