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几乎是快要贴在她耳边说。
纪念初脸都红透了,耳尖泛着娇艳欲滴的颜色,她甚至能感觉到裴梁城在她耳边的呼吸声。
“嗯?”裴梁城见她不说话,又抬眼看她问,尾音拖的长长的,喉咙里发出来的气音听起来格外的勾人。
她没办法拒绝,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胃不好,现在还挂着药水,医生交代了只能吃清淡的。”他一边说,一边无比自然的将手中的粥用小碗盛出来递给她,“小心烫。”
纪念初手上挂着水,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接过。
一小碗粥下肚,空荡荡的胃里总算好受了点,她舒了口气,看着他眨眨眼睛,“裴律师,你这么照顾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裴梁城闻言,声音微哑,“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他语气极轻,轻的都快要听不见了。
纪念初一怔,明明是很正常的话,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语气是那么的……
那么的落寞。
她忽然有些想抽烟。
可是这里没有烟,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吊瓶,快结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