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起劲,郁景归不惊不动从抽烟区回来,和其他抽烟的油腻大汉不同,他身上混杂着的的气息清冽干净。
小插曲过去,气氛恢复正常,不知谁起的头开始玩骰子,嬉笑闹腾间,屋子里热乎乎的,个个玩得脸蛋通红。
舒白玩两局输得颇惨,被关一北强行拉下来便去一边喝酒。
光喝酒的人除了她,还有郁景归。
想到自己发圈还搁他那里,舒白动了心思,小心翼翼挪到他那边,清清嗓子,指着桌上发圈搭讪道:“郁先生……实不相瞒,你这发圈是我的。”
郁景归“嗯”了声。
他嗯的音调没半点起伏。
舒白丈二摸不着头脑,实在猜不透他那声“嗯”的含义,究竟是“哦”还是“哼”。
“你是不是不信?”舒白咽了口水,“不信的话你闻闻发圈的味道,和我头发味道一模一样。”
说着,把自己散落至肩的长发撩起,有意往他跟前送,“你来闻闻——”
那小脸认真得好似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在男人眼里除了勾引两个字没别的意思。
“舒小姐。”郁景归开口,“你是不是见到男人都想要撩拨一下。”
舒白拉头发的手一僵。